无可奈何心塞塞

渣缺心理活动之嫁衣

 就结婚那段,太随便了!以及我真的很想知道原剧花无缺是怎么会那啥的........连谈恋爱都不会

      红衣,红烛,红帐,遍及满眼皆为红,这象征着喜庆和美好的颜色在冷清森严的移花宫内显得格外违和,花无缺抬眼望去竟有些不认识这生活了十八年的移花宫,打量了一眼身上那身艳到极致的红衣,又觉得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他怎么会答应娶铁心兰的?

      若他不爱她,却又娶了她只为折磨她,那他和那天下间的负心人有什么区别?他那柄沾了无数鲜血的剑难道不该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吗?他有何资格杀尽那天下负心人?

      可若他爱她?不,他不爱她,花无缺定了定神,随之凝视眼前的铁心兰。她很美,他一直知道。可今天的铁心兰好似特别地美艳无双。

      她惯着蓝紫衣裙,俏皮灵巧,伶俐大方。今日的她一身火红金凤嫁衣,似是汇聚了整个天下的滚滚红尘于全身,螓首蛾眉,绝色倾城。乱花渐欲迷人眼,花无缺从孩童时期开始就见了许许多多的漫天飞花,但却是此时此刻才懂得这句诗词的真意。

       他的心变得奇奇怪怪,酸麻甜美,各种滋味不知到底该如何形容,又该如何言说。

      花无缺尽力压下这种异样感觉,轻轻捧起铁心兰的脸庞,她一直低垂着眼眸,细若白瓷的一张脸微微地出现了些许薄红。

     轻若点水的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睑之上。

     这吻包含了什么就连花无缺自己也不清楚。

     轻飘飘的。让铁心兰如同在梦中一般。

     也许这就是梦。

     如果不是梦,她又怎么会见到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的人呢?如果不是梦,她又怎会听到邀月宫主不再阻挠他们反倒支持他们成亲的话语呢?

      “无缺,你说我们是在做梦吗?”铁心兰抬起头,紧盯着无缺,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这不是梦,大师父答应了我们成亲就是一诺千金。”花无缺肯定地回答,眼睛里却是不知道对谁的嘲弄,然细细望去,那眼眸深处又存在着另一种慨叹。

      “是吗?”铁心兰喃喃自语着,她相信他,相信这眼前的一切,可这惊喜来得太快太反常,让她自觉身处镜花水月之中,一碰,便碎了。

     “你不相信我吗?”花无缺反问她。

      “我爱你。”铁心兰痴痴地望着他,抬起手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还是熟悉的样貌,熟悉的那个人,铁心兰却始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她移身上前吻在他的侧脸上,那里有一颗痣。

      也许不只是今天是梦,从她第一眼看见他起,就陷入了一场盛大而浪漫的梦,白衣翩翩,俊美无暇疏离冷淡,孤高自傲,如诗如画,如云似雾。

      她甘心沉溺于这场梦,永远不再醒来,并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爱你。”铁心兰又说了一次,盛满了秋水的眼眸包含着花无缺看不明白的情感。

     花无缺僵坐着,逃避着她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委屈地发问,执着地想要一个回应,每一次好像都是如此,她向他靠近却被他推开。

     花无缺心中一叹,闭了闭眼,睁开,柔和了神色。他看不明白铁心兰浓烈的情感,也听不明白她那一句句的爱里又包含了多少份真,但他不想再去思考了。无论之前她骗过他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此刻相信她口中说的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花无缺的妻子,我会尽我所能地爱你。”他妥协了,不管他爱不爱铁心兰,不管铁心兰是否别有用心,不管这张婚礼暗藏的到底是什么,既然成了亲,那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那他就应该担起丈夫的责任。

      婚姻是一纸契约,已未来为本与对方签订的契约,既是签了名下了注,那两个人的命运从此便绑在了一起。

      好像每一次也是如此,在铁心兰因为被推开而伤心难过之时,花无缺又会默默地以他的方式来挽留安慰她。

       铁心兰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这句承诺听在她耳,入得她心,她粲然一笑,好似此刻才有了做新嫁娘的欢喜和甜蜜。

      可心中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紧急从外采买而来的龙凤红烛在时间的流逝下一点点滴着烛泪,浓稠沉凝的空气就像折了枝的葬花茎杆上那一滴滴的叶胶,他们的眼神被这空气黏腻地分不开,只能定格在彼此身上。

     可过了许久,两个人除了刚开始那两个吻竟再无半点进展,木楞楞地只知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红烛已烧过半,铁心兰纵然从前是养在山庄里的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也知道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是不可能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过一夜的。

      可………无缺他…….

      铁心兰含羞带怯地低下了头,素手紧紧捏着大红嫁衣的裙摆,不再看他。花无缺莫名,于是开口问她,“心兰,你怎么了。”

      打定主意低着头兀自害羞的铁心兰不肯开口,于是他也不再追问,只悄悄拉过她的手。

      沉默又开始蔓延,旖旎和暧昧也随之一同而来。铁心兰白皙透亮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和嫁衣相同的颜色,而花无缺也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只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如坐针毡,

     烈火一般燃烧的爱欲在两个人心中升腾。

     可他们还是呆坐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铁心兰侠骨柔肠落落大方,会主动争取自己心中所爱,悲拒绝也不会轻易放弃,可她毕竟还是个刚出嫁的女孩,这种情爱之事她甚至羞于启齿,更别说提醒花无缺了。

      花无缺虽是个男子,但很可惜,他是由一群惟我独尊,冷心绝情的女子养大的,移花宫断情绝爱,连一个爱情故事都是被禁止的,他对那洞房花烛之事说不定还没有铁心兰知道的多。而且他是移花宫中唯一一个男子,恪守宫规,男女授受不亲,自是能避则避,免得累得无辜的弟子因他而被大师父责罚。

      于是便导致了这尴尬又暧昧的局面。

      眼见两人要这么呆坐到天亮了,铁心兰按下心中羞怯抬头瞄了一眼花无缺,只见他正坐在那,微微低头,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脸上还是平淡若水,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中不断揪着一旁的鸳鸯喜被。  

       “无缺”,她轻启红唇唤他的名,他受了惊似的看向她,那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全是迷茫和无措。

      她忍不住笑出来,笑得满意而狡黠,始终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全部散去,只有满溢于心的爱意和欢喜。

       “……心兰”,花无缺无奈地看着她笑,低低得叫了她一声,他不懂,在他眼中流动的情愫就是爱。

       算了,铁心兰安慰自己,她自发髻中拔下一根银钗内力于全身运转向红烛射去,那燃烧了近整晚的红烛在此刻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失去了光源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花无缺正要询问出口,下一刻便默默地闭上了嘴以及那双因体内内力深厚而在黑暗中亦能如视白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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